那是小雅出国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风骚岳母下班途中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闻讯后,我火速赶往医院,此时风骚岳母在病床上挂着吊针,右脚造成粉碎性骨折。连续几天,我请假一直在医院日夜守护着,跑上跑下,换针拿药,炖汤送水,双眼熬得通红。同室病友羡慕地称赞她有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重情的老公,风骚岳母微笑着竟然没有纠正。
一个月后,岳母康复出院。回家后马上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乳猪等我最爱吃的佳肴,还花1900元给我买回一套“红豆”西服。我原以为这是风骚岳母对我医院伺候所作出的一种回报,但后来我隐隐感到其意义远不止这些。
风骚岳母
这之后,风骚岳母的嘴角总悬挂着一丝笑容,脸色红润,对我的称呼语气变得很轻很柔。饭桌上风骚岳母不停地给我点菜,眼睛射出一种烁然的目光。她本不爱看体育频道,现在经常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甲A”什么的,她的衣着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过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冲凉洗澡,近日来她晚饭后早早地冲洗,穿着单薄的内衣在我面前晃动。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风骚岳母烁热的眼波里,有一种东西在悄悄地、热烈地涌动着,这股翻涌着的热流与我息息相关。我的感应不久便被那个特别的夜晚醉意朦胧地遭遇了。
风骚岳母
年除夕之夜,小雅在纽约没能回国。柔和的灯光下,我和风骚岳母面对面坐着吃年夜饭。那一夜,我和风骚岳母杯觥交错,喝了很久很久,谈了很多很多,我们忘了彼此的年龄、身份,风骚岳母的脸发红发烧,猛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那晚,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怎么休息的。
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我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吓了一跳。吃早餐时,风骚岳母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脸上挂着几许羞涩的红晕。原来是喝醉了,。看来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