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我说,我自己开了一家公司,收入还算不错,就是生活不怎么样,半年前结束了一份半死不活的婚姻,现在等待着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
“生命中有所等待总是好的。”
“那你呢,我说,你就没有等待了么?”
她幽幽地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有家。”
我不再说话,开始背一首诗,那是高二时的薇薇发表在校刊上的一首诗。
薇薇的眼里慢慢涌出了泪。她终于知道有个人一直没有忘记她,记得她的一切美丽。虽然,之前她并不认得我。
从酒吧出来,已是午夜,我揽着半醉的薇薇坐进了我的车里。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去我家好吗?”她半闭着眼,不说话。女人沉默的时候就意味着同意。
一夜沉溺。
豪门浪荡史
事罢,伏在我的胸膛上,薇薇不无感伤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尽情地享受男人的爱了。”我怜惜地吻她:“以后,有我会爱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真诚的,我真的想给她很多的爱,即使我根本给不起。但想不想给和给不给得起,我想这并不是一回事。
我和薇薇慧常常约会。在我精致的公寓里,在郊外的车上,在无人的浅海里,我们无休止地索取。
我们只谈论过一次薇薇的丈夫。我问她:“为什么不离婚呢?”
她苦笑,“这样的豪门之家,不是我想离就能离的啊,他怕我分掉他一半财产呢!”
我越来越感觉到,我似乎离不开薇薇了。
有一天,我问她:“喜欢我吗?”她用吻作答。在我们极少的关于情感的交流中,只用“喜欢”这个词,从不用“爱”。
但那天,我不停地在薇薇耳边说:“我爱你,薇薇,你知道吗?我爱你。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是爱你的,也许我会骗你,也许我会伤害你,但我真的爱你。”
她温柔地圈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傻瓜。”而我在她的怀里,内心里眼泪不可遏制地流。
豪门浪荡史
那以后我们便没有见面。因为几天后就是情人节。薇薇说她老公早几天就说了要和她一起过情人节,有一份特别的礼物给她。
于是我坐飞机离开了了上海。情人节那天晚上,我的手机疯狂地响,电话号码显示薇薇正在我郊外的那套公寓里。我含着眼泪,关掉了手机。从那一刻开始,我会使用新的手机号码。薇薇永远也找不到我了。
我早就知道情人节,薇薇的丈夫会送她什么样的礼物。那是一沓照片,我和薇薇在接吻,我们在做爱,所有的照片都是我拍的。
一个喜新厌旧想离婚的男人,又不甘心让老婆分掉他上千万的家产,于是设下了这个圈套。而我,被选择做这场秀,是因为我被50万的欠款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无所知的薇薇,不知不觉中被两个卑鄙的男人合谋掠夺得一无所有了,只除了满心的伤痛。
而我,年少时候的我,永远都没有想到今生我会用这种方式和我心中的女神相拥。我也曾奢望,事情过后带着薇薇一起走,但薇薇能原谅我的欺骗吗?我不知道,我不敢面对那样的答案,所以我只能远远的走开。
尽管我知道,这一生,我的心都会一直疼,一直疼。
豪门浪荡史
这场豪门浪荡史,那个我对不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