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天气十分的好,我跟大嫂子出门干活,玉米地旁边有块没有种庄稼的草地,这里的绿草生长得格外茂盛,玉米棵子的阴影刚好遮住了我们的头顶,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割着草,整个地里似乎就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大嫂割得很快,我也不甘示弱地紧紧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儿功夫,我们就割倒了一大堆青草,然后两人又把青草集中起来成了一座不小的草堆。
旁边的老黄牛饿了嗷嗷直接,嫂子就给老黄牛抓了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唤了,静静地吃起草来。大嫂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草够牛吃上几天的了,等会儿我们再把草扎起来带回去。你看,割了这么多的草,也够你累的了,看看咱俩身上的这汗,就再歇一会儿吧”。于是我们就找了处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乡村大凶器
说完大嫂子摘下草帽扇着风说:“这天真热”。她头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挺在那里。
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的姑娘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象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还穿裹着厚厚的衣服,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可以任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这不,刚说完太热的话后,大嫂就把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褂子脱了下来,两只汗淋淋鼓鼓的乡村大凶器就象肉球一样从衣服的约束下解放了出来,当真是又大又白。
大嫂子一抬头见我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过了一会,喘平了气的大嫂子转过身对我说:“我去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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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嫂子真是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她没有了几天前的那种扭捏,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十分随便地就说出自己要尿尿的话来,然后她站起来走到离我只有几步开外的地方,根本没有想避开我的目光,毫无顾及地解开裤子立即蹲下去小便。女人这时已经与前几天老呆在家时完全不一样了,那时我们三人在地里干活她要小便的时候,总是不声不响地自己一人跑到两个男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
大嫂子是背对着我蹲下去小便的,由于她刚才已经脱掉了上衣,现在因为小便又解下了裤子,所以我从后面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全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见到女人身上的这些隐密,在条件的反射下,我立即猛地硬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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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旁边已经吃饱了青草的老黄牛,我笑了,男人跟女人的那种事情,真像人饿了要吃饭一样,饿了就要也应该吃,而且由于不断地饿就会不断地吃,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无数次,这一定是人类生存的真理。
终于,在我即将回城分配工作的前夕,在男欢女爱的辛勤劳动中,我将种子深深地播进了大嫂子的身体,她的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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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的灵魂,让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融进对方的心中,大嫂子的泪水沾满了我的全身,我们在身心交缠的长河中互相安慰着,并互相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得到了长久的满足。
后来,大嫂子给我写信,欣喜地告诉我,她为我生了个男孩,孩子有八斤半重,十分健康,而且在生产过程中她和孩子都十分平安,老呆也为自己白白得了个儿子高兴极了。大嫂子还在信中寄来了孩子的相片,手捧孩子的相片,我看着这个虽然不会叫我爸爸,但却真真实实是自己儿子的小家伙,我更加想念起自己心爱的大嫂子,想念她性感的乡村大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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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我也时常会想,有朝一日自己是否还能回去那个贫困的村庄,看看曾经给过自己温存的嫂子,看看那个流淌着自己血液的孩子。甚至,我还想要继续跟嫂子翻云覆雨,我想念她,也想念雪白粉嫩的身子,想念她那让我不能自拔的乡村大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