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芬的脸顿时红得发紫了,呢喃道:“不会碰……哎呀!”
她是本村最有影响力的风流寡妇这不假,可是所谓的风流,不都是那些男人强行给安上的?她一个女人,需要有男人来保护,村里要发点福利,她想要,地里的活不想干,可也得有人给干不是?
所以,她也就是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而已。当然,以前搞搞暧昧就行了,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可自从她跟柱子嘿咻被村长发现之后,工作量就大了。
在外人看来,她专门勾引男人,是不要脸的女人典范,可谁又知道,她的风流行为,又有多少无奈在里头?
梁宇见她脸色有异,也不再说话,收拾东西就要走人。
就在梁宇要出去的时候,刘艳芬突然抱着床单哭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不过从她抖动的双肩和压抑的呜咽中,梁宇还是听出了委屈。
“哎呀……栓嫂子,你这是干吗?”梁宇慌了手脚:“你连衣服都没穿,怎么能随便哭呢?万一被人听到,不会说我不是人?”
村医猎艳
刘艳芬努力让自己止住眼泪,半天才道:“华子兄弟,你能不能帮姐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跟柱子哥好。”
她怕的不是外人的眼光,而是体重有200斤的柱子嫂,如果被那婆娘知道了,就她这个小身板,一屁股就能坐塌了。也就是因为怕这个,她在事情被村长发现以后,才违心地跟他好了几次,说实话每次都很恶心。
梁宇可不知道这些,在他眼里,刘艳芬就是个又淫荡又要树贞节牌坊的无耻女人。虽然他对她的身体同样感兴趣,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看不起她。
“你那个瘤子,是柱子碰破的吧?”梁宇道:“你放心,我不管这些八卦事,也不会瞎传的!”
刘艳芬感激地想说点什么,可她还没有开头,梁宇就走了。这不是厌恶,而是……他实在不能再回头看她一眼,这女人的性感无人可以匹敌,他怕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她扑倒,然后就地正法。
刘艳芬倒也没有追,躺回床上,想想自己身下的那个脏东西终于可以去掉了,心里竟然轻松了许多。这个小瘤子已经长了好几年,她都不知道到底该去哪里看这样的毛病,倒不是说那瘤儿有多可怕,实在是长得不是地方,她又不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
右手放在自己的身下,想起刚才那里被梁宇摸过,她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还有一丝甜丝丝的回味。
梁宇跑出刘艳芬家之后,还有些为自己的村医猎艳计划没有进入到最深层次而感到遗憾,其实他还真是想和刘艳芬这个妖精一般的美人发生些什么的,但是他又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村医猎艳
梁宇头重脚轻地回了家,一头倒在床里,梦里全都是赤身**跟他纠缠的刘艳芬,等到第二天醒来,梁宇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干透了,硬得要命。
他把裤头换下来,又好好地洗漱了一番,今天开诊,虽然不会闹得轰轰烈烈,起码得有点成绩,否则怎么对得起爹的苦心?
刚收拾停当,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个女孩儿在叫:“管哥哥!”
一个大姑娘,在人家门外喊哥哥,被外人听到,他梁宇的名誉还要不要了?梁宇赶紧跑出去,打开门一看,竟是叶依娴:“你怎么来了?”
“我来祝贺你开诊啊!”叶依娴笑嘻嘻地道:“不请我进来吗?”
其实梁宇很好奇,不知道叶依娴跟毕建文分开以后,有没有闹情绪,还有老毕的反应如何?可他还是憋着没问,做人要有风度,他现在得讲究这个。
梁宇的身体稍稍一侧,叶依娴就唧唧喳喳跑到了他的房间,兴奋地东看看西摸摸:“呀,你的家就是这样的?管哥哥,你的被罩该洗洗了,还有枕头,可不可以换个稍微好看点的颜色?这是什么啊……”
两根手指捏着梁宇刚刚换下的内裤,叶依娴吃惊地道:“你在上面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