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后的每一天,除了上课和睡觉,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常常是早上7点从寝室出来,自己上课,或是去听她讲的课,中午陪她吃饭,晚上再到她屋里玩到学生宿舍要关门时才回去。那段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期,可惜那么短暂。
一学期下来,我连自己的室友来自什么地方都搞不太清楚。当然,她教的学生没有不认识我的。
忘了告诉你,我姐也有符合通常“规范”的男朋友。我对他们的事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是大学同学,一起在广州上的大学,因为他家在武汉,毕业后,我姐就随他回来了。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也没有大到必须分手的矛盾,一直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
“同学们和你姐的男朋友是怎么看你们的?”我问杨格。
“我跟他们说,她是我姐。我姐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同事和朋友的。我们在校园里走,我都是搂着她的腰。背后别人能说什么,你可想而知。但是,那时我姐说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她不会离开我。”杨格的声音特别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的激动,也没有流露出半点“人言可畏”的不安。
接着,他又说:“那年期末考试,我姐是英语命题组组长。临近考试时,出现了非常戏剧性的一幕。很多同学都来找我问试卷答案,他们还开玩笑说,明年自己也要追求一个老师,这样考试就不用担心了。”